第(3/3)页 现在被问起,自然有什么说什么。 “对啊,他是我老家大伯母的娘家外甥。”许谙谙边给自己倒茶边说:“年纪不小了,还干些鸡鸣狗盗的事,就该去监狱里好好改造。” “家里没叫你放他一马?” 许谙谙抬起头。 一双乌黑大眼睛水灵水灵的,轻软的嗓音,说出的话却是油盐不进:“强女干,还有故意伤人,都是公诉罪名啊。我不是检察官,也不是法官,我放他一马有什么用?” 诚然,她可以跟警方说,吕大庆没对她实施不轨行为,只是因为争吵有了身体上的冲撞。 只要强女干未遂这个罪名撤销,后面的故意伤人就能辩解成误会。 到时候,大事化小,顶多是一场民事纠纷。 可她为什么要为吕大庆撒谎? “一个人犯了罪,不能因为他最后未遂就当事情没发生过。如果我前几天没买电击棒,如果后来不是遇到叔,或许我就被他抓住了,女生被强女干犯抓住后下场都很惨,既然他做错事,难道不该得到相应的惩罚么?” 无论吕大庆被判多少年,许谙谙都觉得他活该。 见她那便宜叔点头,显然被她说服了。 许谙谙抿唇,义愤填膺地补充:“再说了,他持刀意图对叔行凶,就冲这点,叔,千万别放过他。” 便宜叔:“……” 一锅粥刚上桌,许谙谙的手机响了。 来电显示让她生出犹豫。 但最后,还是接起来:“苏姨,您找我有事?” 苏姨在那头把事情简单一说:“老太太刚醒过来,指名要见你,我实在没办法,只好背着他们打给你。” ------题外话------ 争取凌晨前二更~群啵一个~这三天就靠大家的支持来续命了!~ 第(3/3)页